当苏慎在酒吧的一个包间里醒过来,已经是两天以后。
苏慎从坐起来,喝了过多的烈酒,又昏睡了很长时间,头疼的厉害,揉了揉太阳穴,苏慎打量着自己身边的东西,这儿好像不是自己家的卧室。
记忆开始慢慢回笼,自己那天给沛然打电话,却在电话里听到了陆彦爵的声音,然后自己就开车出来,一路向南开,直到到了一个酒吧门口,然后自己就一直在吧台喝酒,喝醉昏迷之前好像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不知道是真是假。
苏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衣服都还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走到窗户旁,往下一看,川流不息的车流缓缓地向前动着,这里好像是酒店的房间。
进了卫生间,苏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失神,镜子中的人,下巴上布满了胡茬,头发凌乱,苦笑了一声,开始洗漱。
冰凉的水打在脸上,苏慎顿时清醒了不少,不行,他要去阻止沛然跟陆彦爵在一起,醉酒一次,他已经明白了,他爱的是沛然,不是江曼文,他一定要去阻止沛然跟陆彦爵在一起!
从卫生间出来,除了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苏慎已经恢复了平时神采奕奕的样子,走到床头柜前,苏慎拿起了手机,想要许沛然打电话,却发现手机已经因为电量不足关机了。
想了想,苏慎走出了房间,到吧台一问,才知道,自己已经昏睡了两天,而自己那天在酒吧里喝的酒包括房间,都已经交了钱,追问是谁交的钱,小酒保嘴唇微抿,不肯说。
苏慎见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再追问,出了酒吧,想要去找许沛然,却又不知道许沛然此时会在哪儿,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皱了皱眉,还是先回家换身衣服再去找她吧!
发动了车子,直奔苏家大宅。
此时,苏家大宅,苏家父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筹莫展,他们已经找了苏慎三天,却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门外响起一阵刹车声,苏家父母一下子来了精神,难道是苏慎自己回来了?想着,走到门前,屏住呼吸,打开了门,看到了站在门外准备拿钥匙开门的苏慎。二老的眼中立刻充满了惊喜。
“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们找了你三天了!”苏母看到苏慎站在门外,泪水抑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苏慎看着泪流满面的苏母,上前保住了她,“妈,我没事,就是去喝了点酒,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苏父看着一身狼狈的苏慎,皱了皱眉,上前拉住苏母,对苏慎说,“回来了就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看看你这个样子,一身酒气!”
苏慎听了苏父的话,笑了笑,老爸到现在还会因为自己的母亲抱自己吃醋,真是越活越小孩了,当然,也不排除两个人越来越恩爱的因素。
苏慎进了门直接朝着卧室走去,推开卧室的门,意外的看见了坐在床边的江曼文。
苏慎没有打算理她,直接走到衣柜旁,拿了一套衣服就向着浴室走去。
“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结婚了?”江曼文的话从身后传来,苏慎的脚步顿住,转过身子看着江曼文,“我才是你的妻子,你的老婆,为什么你每天都要给我摆脸色?!你以为你是谁?”
苏慎站在原地,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江曼文越来越的脸。
“呵呵,许沛然还真是厉害,人在医院都能让你失魂落魄的,还真是个有资本的狐狸精。”江曼文看着苏慎,话里带着讽刺。
“我告诉你,苏慎,这辈子你都别想跟许沛然在一起,就算你真的爱她,你跟她也没可能了!”江曼文说着,瞪大了眼睛,看着苏慎,脸色狰狞。
“江曼文,你到底想说什么?”苏慎看着江曼文,不悦地蹙起眉头。
“我想说的就是你跟许沛然,这辈子都不可能,你还不知道吧?就在你给许沛然打电话来家里吃饭的前一天,你心心念念的许沛然,为了救陆彦爵,差点没了半条命,现在还在医院里养伤。”江曼文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讽刺的微笑。
苏慎听了她的话,身体一怔,沛然住院了?难怪她会拒绝来家里吃饭!
“对了,忘了告诉你,她住院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我就是故意没有告诉你,我就是想让你着急!而且我还知道,许沛然从一开始住院,就是陆彦爵在形影不离地照顾她。”江曼文说着,嘴角的微笑不变,苏慎真的很想撕了她的嘴!
苏慎恨恨地瞪了她一眼,转身,进了浴室去换衣服,江曼文看着苏慎的背影,恨恨地咬牙,许沛然你有什么好的,让两个这么优秀的男人都围着你转!
我江曼文哪儿比不上你,许沛然,你看着,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拥有的,一点一点全都夺过来!
医院,VIP病房。
许沛然靠着两个软枕坐在,她的伤口已经渐渐愈合了,不会因为一点动作就拉伤,这么靠着软枕坐一会儿还是可以的。
许沛然一脸幽怨地看着沙发上处理文件的陆彦爵,抬起胳膊,闻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味道,嫌弃地皱了皱眉,他是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吗?七天了,七天没洗澡了,身上的味道真的很难闻,好不好,他是不是鼻子失灵了,闻不到任何味道?
感受到来自某只小野猫的视线,陆彦爵从文件中抬起头,看着许沛然一副抓心挠肺的样子,笑了一下,“怎么了?”
许沛然看着陆彦爵的脸,忽然话说不出口,憋的脸色通红,一脸纠结。
陆彦爵看着许沛然脸红的样子,来了兴致,这只小野猫很少会露出这幅表情,真是难得一见。
起身走到病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许沛然,“有什么事吗?”
许沛然看着陆彦爵,眼睛滴溜溜转了一圈,哀怨地说,“你看我的头发,都粘在一起了。”说着,拿起了一缕头发,证明自己的话是真的。
陆彦爵看着她的动作,薄唇微抿,认真地想了想,似乎在考虑些什么。过了一会儿,陆彦爵看着许沛然开口,“好,我去给你准备热水帮你洗头。”
说完,陆彦爵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出来时,手中端了一盆热水,肩上搭着一条毛巾。
许沛然暗暗咬牙,她是想洗澡,不只是洗头!
陆彦爵把盆子放在了椅子上,又回到卫生间里拿了洗头膏放在了床头柜上,对许沛然说,“过来吧,我给你洗头,省得你把背后的伤口拉伤。”
陆彦爵说完,坐在了床边,真有许沛然洗头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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