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缓缓打开,铁铃收回树藤,奔了进去,“阿东,你又预言到了是吗?”
我们也跟了上去,让我们感到奇怪的是,除了座上化作人形态的两位外,我们看不到铁铃口中的那个阿东到底在哪里。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今天算是结交了这位远道而来小友,甚感荣幸啊。”
是铁铃她爷爷么?听起来好像是这样子吧……
树妖王随即一挥手,树藤拔地而起,编织成四张矮桌,“铁铃,你到父王母后这边来。来人,给客人上酒。”
我们纷纷入座,不久,几个树妖姑娘身着绿衣,端上精致的陶土酒具,酒香阵阵传来,诱人心扉。酒一上完,姑娘们随即一字排开,表演起舞蹈来。
我当即开门见山道,“想必各位也是知道我们今天来干什么的,这酒,我们就……”
不料树妖王却从中打断,“这位姑娘,先品尝我们这里独门酿造的甜酒吧,欣赏欣赏我们的特色舞蹈,喝完酒,看完舞,再议事也为时不晚。”
◎-"永@,久免费看小u说Bo
“来来来,大家都干了。”树妖王后举起酒杯,和树妖王一同一饮而尽。
我还在犹豫不决,瞥见林雨辰端起酒杯轻轻嗅了嗅,一杯甜酒就豪饮下去。我也紧跟其后,喝掉了甜酒。入口有糯米的香味,但是又给人不时一种错觉会是桑葚的味道。难怪是独门酿造,竟能将两种不大融洽的味道混合到一起却显得那么和谐。
沐白以身上伤还没痊愈婉拒了树妖王的甜酒,说实在我有那么一点点为她感到可惜。
“父王母后……你们……”铁铃神色有点奇怪,似乎有什么心事,看见紫清在看她,又急忙对紫清笑了笑。
“小友品尝了我们树妖族酿造的甜酒是否感到满意?”铁铃爷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有那位小客人,我们的甜酒不会加重你的伤势的,你放心喝吧。”
“啊,不是的,我……不习惯喝酒的……我倒喜欢喝茶,对!喝茶。”沐白回答得有点仓促,“我们可以讨论一下金铃的事情了么?”
我有些许困意,也许是昨晚太晚睡了吧。绿衣姑娘们谢幕之后,开始整齐有序地退场。
突然一股飓风卷来,树妖王手指气敲了敲面前的桌子,陶土酒杯被砸碎在地上。在我们每个人的面前,编织矮桌的树藤猛的长高,编织成牢笼把我们都囚禁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我晃了几下,勉强清醒过来,最后还是倒了下去。
林雨辰也跟着我昏倒了过去,沐白和紫清倒是清醒得很,迅速跳开了,却被飓风刮倒在地一只爪子把沐白从地上抓到半空中。
沐白瞪大了眼睛,“金雕?!怎么可能?!不应该是树妖的吗……可恶……”
另一面,紫清正灵巧躲开树藤的攻击。金雕冲紫清叫了一声,足以震破人的耳膜了,它俯冲过去,趁紫清躲闪之时猛的叼住了他。
“铁铃!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紫清挣扎着,手脚慢了下来,不一会也昏倒下去。
铁铃痛苦地闭上眼睛,“父王母后……希望你们和阿东是对的……”
眼睫毛微微颤动,模糊的光亮照进我的眼睛里。我下意识抬起手来遮挡住自己的双眼,“还好吧,身体感觉怎么样?”
头痛欲裂的我手四处摸找着,握住一根柱子坐了起来。我睁开眼睛,铁铃正坐在床边看着我。
“我头好痛……铁铃,我们这是在哪里?”我双手反复揉按着太阳穴,想缓解痛苦。
铁铃神色仓皇地站了起来,难堪的看着我,“那个,林雨辰他们被关起来了……你现在是被阿东安排在一间客房里。”
“关起来?!嘶……”揉按太阳穴的作用不大,只能暂时抑制头痛而已,“你们那天的招待是个陷阱对吗?铁铃,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铁铃从桌上拿来一碗水,“先把醒酒酿喝下去,待会我再慢慢跟你说。”
反正也是这样了,也不差这次暗算,我拿起碗灌了下去,有种菊花淡淡的清香,却又夹杂着薄荷的味道。令人惊讶的是,一碗醒酒酿下肚,头痛慢慢减弱,最后头竟然连痛都不痛一下。
“说吧,为什么带我们来这里送命?”我在铁铃随即编织的树藤屏障后更换衣物,绿色的衣裙上面有着树叶独特的一股清香。
铁铃急忙的澄清到,“我真的不知道父王母后要这么做,刚开始我还以为金铃姐姐有救了,可是父王母后施法让我……”
“铁铃啊,让我来和这位小友谈谈。”昨天那个苍老的声音,应该是铁铃的爷爷。我握紧从若牟身上搜到的一把匕首,心跳加快了一秒。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我犹豫着要不要下手,毕竟我没什么实战经验,况且对方还是个老树妖!
“阿东……”铁铃有点担忧,她也不知道阿东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的抓住他
阿东?不是铁铃爷爷么?那昨天也是这个阿东咯?是什么人能在这种阶级制度的地方谋得一席之地?不就是有能耐,不就是有后台。管他是谁呢!脚步声停下来,估计是坐到椅子上了吧,我拧紧匕首,却未料到他先开口,“小友,你的匕首已经准备插进我这把老骨头身体里了吧。”
“阿东,胡说什么呢,就算开玩笑也不能这样开啊。”铁铃撒娇的搂住他的背,“阿东可不能调皮哦。”
“怎么会呢,铁铃可比我这把老骨头调皮多了。”他掐了一下铁铃的小脸。
我握着匕首,伴随着铁铃奇异的目光缓缓从屏障后面走出来,对座上的人问到,“你是怎么知道的?”
“小友,我等你到来这天已经甚久了。”看见他的模样,我随即一惊,阿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