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僵硬,心头发凉,惊恐不已,“没!”
声音抖颤的厉害,喉咙更是刺痛的很,就像要破碎一般。。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走!”
韩立国吃喝一声,使劲推着我,我没个防备,踉跄了几步,“咳咳……”
被他紧盯着,我只能忍着害怕跟着他到那个地方,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
随着他走上楼梯,那老式楼梯咯吱咯吱的响着,在暗淡的空间回‘荡’,诡异渗人。
我含着胆子跟上去,韩立国熟‘门’熟路的打开了一间房间,打开了壁灯。
那昏黄的房间,打扫的很整洁,但是窗户却是破的。
我紧绷着头皮扫视了房间四周,除了桌椅板凳外,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老师,你不是让我看你‘女’朋友吗?她在哪啊?”
我紧盯着他,不知道他之前说的什么意思,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砰砰的跳个不停。
“你过来!”
韩立国怀念的看着四周,倏然很和善的含着我。
见他没有恶意的样子,我慢慢的走了过去,他对着我赞许的笑了笑,“你看看这里。”
顺着他指的方向,我看了过去,顿时惊悸不已,刚刚看到的那个破窗户,瞬间冒出无数个鬼魂,面目狰狞,争先恐后的伸着枯槁的手臂嘶吼着。
我顿在那里,完全无法动弹。
“南悠悠,今天很高兴你来到这里,我‘女’朋友很喜欢你,她想见你了。”
什么意思?!
当我还茫然着,突然被他推了一把,我惊恐尖叫着。
‘阴’冷的气息迎面扑来,冷冰冰的鬼手缠了上来,顿时拉着我往外面拽。
“桀桀!”
一声声鬼叫嘶吼着,像是喜悦也像是哭泣,令人闻之丧胆,‘毛’骨悚然。
“救命啊!”我惊恐无助的挣扎着,却仍然被群鬼拽着。
噗噗……
一阵阵火焰燃烧起来,焦灼味道弥漫着,看到那熟悉的蓝光,我喜悦不已,可悲催的是我却由于惯‘性’就要往掉到外面去了。
“啊……救命啊!”
倏地,这时那只老师的背后灵飘了过来,伸手拽着我,往回拉着。
还没有来得及感‘激’,韩立国就跑了过来,伸脚就往我身上一个踹,我顺着破败没有护栏的窗户飞了出去……
该死的!
千钧一刻,我拼力抓住了窗台,这个人悬挂在那里,我头皮发紧。
若是这么掉了下去,我非死即伤。
四楼,这里是四楼啊!
“救命……”我虚弱无助的求救着,偏偏这里毫无人烟。
韩立国走了过来,站在我的手边,神‘色’得意的睥睨着我,“南悠悠,下去吧!”
说着,他毫不留情的踢着我的手。
“你个变态,你个杀人魔,你不得好死!”
这么毫无人‘性’,估计那个跟着他的‘女’鬼也是被他給害死的,要不刚刚怎么会救了我呢。
虽然没有救成,但总算是好的。
“哈哈!等你变成鬼,再来算账吧!”韩立国眸光炽热,再次变得癫狂起来。
我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当身子不断往下堕落,我除了尖叫恐惧着,脑袋一片空白。
没一会,我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轻飘飘的。
难道是我死了!?
既然感觉不到痛了。。
下一秒,我的身子软绵绵的跌在冰凉的地板上,我缓缓才发现自己没有死。
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再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我真的没死呢!”
难道是那个‘女’鬼救了我吗?
我四周张望着,却没看见任何东西。
砰!
倏地,楼上传来了一声巨响,唐突的让我惊惶着。
“呃……”
砰!
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又是一声摔撞的声音,特别刺耳!
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站在巷子里,望着上面亮着微弱光亮的地方,时不时有影子闪过。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韩立国惊颤的声音袭来,夹带着浓烈的恐惧!
呵!
你也有害怕的时候啊。
话说,上面教训他的人是谁啊?
难道是阎冽?!
我的心冒出一股甜蜜。
“啊……救命啊!呃……”
上面传来韩立国求救的凄厉惨叫声,声音戛然而止,再无其他。
不到两秒,一切恢复宁静,寂静的如同与整个喧哗的世界隔绝。
“阎冽!?”我试探的喊着,可是等了一会,却什么都没有听见。
难道不是他?
我撅了撅嘴巴,要不要上去看看呢?
这时,那个‘女’鬼飘到了我的面前,我被她嚇了一跳。
要不是认出她的衣服,我真不知道她是哪号‘女’鬼。
之前的骷髅面容已经恢复常态,她长的很清秀文静,一看就知道是个乖‘女’孩。
她定定的看着我,嘴‘唇’动了动,“你不应该跟着他来这里的!”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回容貌了,但是却感觉出她的好意,也许她之前被什么限制了不能言语。
“对不起,之前我应该提示你的,可是我的能力不够。”她突然很抱歉的说了一句。
“你能看见我心底的想法?”我震惊的看着她,之前就阎冽能看见。
她摇头,笑了笑:“我是从你眼神看出来的。”
“哦!那现在你怎么能变正常了?”
我指着她的面容跟她所说的。
“那是有个鬼差帮我的,以后你别跟着人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很危险,我之前也是被韩立国拐来的,他却把我从窗户上面推了下来,说是陪他的‘女’朋友,可是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他‘女’朋友。我得走了,再见。”
说完话,她对我笑了笑,一道光芒闪过,她就消失不见。
我连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呢。
鬼差!?
那就是说不是阎冽?
我看着楼上,灯光啪的一声灭了。
旋即,一道影子从窗户里跳了出来,迅速的爬上楼顶。
黑乎乎的,我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东西。
这鬼差帮忙,却没有让我知道是谁,太伟大了。
一阵风吹了过来,我打了个寒颤,惊醒过来,看着黑黝黝的四周,我咽了咽口水,没敢再停留,转身往外面快步走去。
走了整整半小时,才走到路口。
这时,阎冽的电话过来了。
“在哪呢?我饿扁了……”听到他霸道又可怜兮兮的声音,我笑了笑。
“我现在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