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好名字。阿芙罗狄忒女神你愿意嫁给俺吗?俺们北漠之鹰一生只娶一个老婆,不像你们这的人一次娶好几个老婆,你愿意当俺老婆,俺肯定会对你很好的……”
“.…..”
“.…..”
“……”
竹韵现在恨不得直接把全世界的冷漠都丢给他,冷酷的睨一眼塞翁斯卡,转身绕过他就走。
“小竹子,你别走。”
“酋长……”塞翁斯卡身后的小厮也立刻追上去。
“哈哈哈哈哈。头一次让小韵儿受不了转身就走的人他是第一个。”
“他也真是个奇葩,韵姐姐这么好的忍耐力都能被他磨的转身就走。哎呀,清木头,耽误你治伤了,快走快走。”
“我以为你不知道。”清风直接甩给竹笙一个你才知道的表情,同样绕过竹笙头都不回的直接往前走。
“清木头,清木头,你等等我啊……累死了,你一步怎么这么大……等等俺……糟了,被那个傻大个给影响了……等等我。”
红楼二楼酒肆。
热闹繁华的红楼酒肆此刻虽然坐满了人,但是几十桌人停下手中的筷子,放下碗,集体看向一桌人也是少有。
今天清风胳膊受伤,竹笙一个人做到太慢,索性慕云桉牵着南君辰、暖暖、宫煜他们直接来红楼蹭饭。没想到这个一直追着竹韵不放的塞翁斯卡和他的几个随侍也在这里吃饭。
竹韵好不容易七拐八拐的在炎华城中甩掉了塞翁斯卡,结果在这里“冤家”碰了头。
塞翁斯卡抛弃了他的随侍,一个人仗着自己的一张“大俊脸”强势的挤了过来。于是,本来两桌互不相干的人硬是变成了站在大眼瞪小眼的状况。
“预备~开抢。”慕云桉故意拖长了声音,筷子都碰到烤鸭鸭胗了,结果被宫煜一筷子打掉,幸好又被南君辰给抢过来了,高兴的把肉吃进嘴里,边吃边“砸吧砸吧”嘴巴,得意洋洋的摇头晃脑。
塞翁斯卡这边迅速的加了一块鸭翅,直接放到竹韵碗里。
“不吃鸭肉。”
“奥……不吃鸭肉那肯定吃鸡肉,来人,给老子上二十只鸡,什么清炖,清蒸,红烧,爆炒的都个来几个……”塞翁斯卡献的一手好殷勤。
“噗,这是谁叫给你的逻辑,不吃鸭肉那肯定吃鸡肉……”宫煜把自己好不容易从慕魔女口下抢的食塞进嘴里,结果被塞翁斯卡这个“外国人”的神逻辑给惊吓的直接喷了出来。
“咳咳咳……小白,水……”慕云桉也卡在这个不吃鸭肉就吃鸡肉的理论中,深陷泥沼,无法自拔。
“呵呵。”就叫暖暖也轻轻的笑出了声。
“那你吃什么?快快说来,俺给你叫他们上。”
“小韵儿不吃,不是还有我们呢吗,贿赂贿赂我们,保准给你牵线搭桥,用不了多久准保你好事成双,领着老婆回家过年。”宫煜笑的贱兮兮的对塞翁斯卡挤眯挤眯眼。
“说话算话,老子这就叫。小二把你们这里的肉全部各上三锅……”
“等等,等等,你以为这是炒豆子呢?三锅,撑不死你小爷跟你姓。”宫煜都快被这个塞翁斯卡气的恨不得一口老血喷在他脸上。
“那你说怎么办?俺来办。”
“这样,我说你点。”
“好,啪。”塞翁斯卡桌子一拍,大喊:“小二记好了。你说。”
“燕窝鸡丝汤一盅……”
“燕窝鸡丝汤一盆……”塞翁斯卡还非要重复一遍宫煜说的,结果后面加的字叫人哭笑不得,谁家燕窝鸡丝汤是按盆算的?
“红梅珠香、宫保野兔、佛手金卷、金丝酥雀、生烤狍肉……”宫煜哗啦啦的报了一大堆,什么贵点什么,现成的肥羊不宰宰谁,反正他们西北有的是奇珍异石,随随便便拿出来一颗够他们吃好几顿好的。
“按照他说的记,好了没……”
“哎,哎,记好了,客官。”
“等等,再来一个杏仁佛手当点心。”
“麻溜记上。”塞翁斯卡一个人自成一台戏。
“对了,你姓名,芳龄,身高,体重,有无婚配,家中可有小妾通房?”宫煜象征性的问了又问。
“俺叫塞翁斯卡,今年二十八,身高你看着办吧,没有对象。俺们族没有你们这儿这么多手续麻烦人,礼节还多的不行。”
“啥叫身高我看着办?”宫煜歪着头问。
“身高……俺不懂……你看着办吧。”
宫煜恨不得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简直是无语到了一种境界,呲牙咧嘴的说:“我看你这身高一米九差不多~的多的多了。”
“奥,那就一米九吧。”
“哈哈哈,哈哈哈。宫宝宝遇到对手了。哈哈哈。”慕云桉笑的菜都架不住了,还是南君辰喂一口她吃一口。
反观女主角竹韵冷酷非凡,拨了两口饭,吃了几口菜放下碗筷,“小姐,王爷我吃好了。”说着起身就走。
“哎,你别走你别走啊,俺给你点的菜你还没吃呢。”塞翁斯卡一边喊叫一边起身就去拉人家。
“你别再跟着我,我有喜欢的人……你,很讨厌。”仿如黑水晶一般的漆黑眼瞳,不泛起一丝的波澜,深深的凝视着塞翁斯卡。
“为嘛呀?俺觉得你挺好的就行了,等你给俺当老婆了,以后你一定会喜欢俺的。”
“让开。”竹韵见塞翁斯卡没有半点自觉挪开身子的样子,依旧挡住她下楼梯的路,竹韵听见有人上楼的声音,随即顺手一指,寒冰一样的声音响起:“我喜欢的人是他,赶紧让开。”
“子瑜什么时候这么幸运竟然让小韵儿念念不忘?”
“小韵儿……妈耶~小白,这个剧情走的不太对劲儿啊。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让女主角跑出去,男主角追上去然后再下一场大雨,把两个人都浇成落汤鸡,然后两个人神情的拥抱在一起,在亲个小嘴儿左抱抱右搂搂,最后在上天的撮合下就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不是吗?怎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真是令人费解。”慕云桉皱眉,用指尖摸摸自己的鼻子自言自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