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在天上飘摇,郝运和夏侯咏月并排坐在商务舱的宽大座椅内闭目养神,司马君安需要留在帝都处理招聘后续的事情,他则先行一步回到七市筹划招生的途径。
不过在此之前郝运需要先把自己的任务奖励领到手中,系统虽然每次都逼得郝运焦头烂额,但是它给出的奖励也都价值不菲。所以郝运对人物是又爱又怕,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抽取奖励!”郝运在脑海里默念一声之后手中出现了一个只有自己能看见、能感知到的龟壳。郝运冲脑海喊道:“郝铃儿!你给我出来!抽奖系统不是刮刮乐吗?这龟壳是什么鬼?这是让我占卜吉凶吗?”
“喂!我们要与时俱进开拓创新好不好?刮刮乐抽奖模式多单一啊!这一次我们按照占卜的方式来,我会依据卦象来判定你抽取的人物到底是谁。”郝铃儿俏皮的在郝运脑海中解释道。
“你不会坑我吧?”郝运一脸不信任的问道。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可是我的祖...祖爷爷,我能坑你吗?我现在和你是一势的,我可需要你的力量将我送回家啊!”郝铃儿委屈的道。
好吧...郝运信了,他抓起龟壳使劲的摇了两下,有三枚铜钱从龟壳里飞了出来,在地上形成一个不等边、不等腰,很难看的三角形。
“恭喜使用者抽取人物--公输班,奖励人物会在使用者回到七市的时候加入你的麾下。”郝铃儿清脆的声音在郝运耳边响起,却让郝运心生无数疑问。
“铃儿,我抽到的人物之后,系统真的会送给我一个人?活生生的人?”郝运出言问道。
郝铃儿沉默了一下之后道:“当然啦,不过按照生命类型的话,奖励的人物并不是碳基生命,他们是硅基生命。”
“机器人?”郝运惊讶的问道。
“对的!现在地球的生化技术太过落后,就算我再拼凑也拼不出来一个完美无缺的生化基因人,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制造机器人了--你放心,我的技术很好的,无论是谁都无法发现系统奖励的是机器人!”郝铃儿在卖自夸的道。
郝运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离开之前郝铃儿的诡异行径,尤其是那莫名其妙的“郝铃儿工作室”,难道被郝铃儿占据的矿工报社三楼已经被她改造成了机器人工厂?这是要演终结者的节奏吗?
“机器人不会不受控制吧?”郝运怯怯的问道,毕竟他受到的文化熏陶是机器人和人类互不两立。
郝铃儿争辩道:“喂!请给机器人道歉啊!在未来机器人是联邦的合法公民!他们是享有合法的公民权利的,你这是种族歧视。你要是生活在未来,你刚才的那句话足够让你坐牢学习了,学习之后还必须要通过政府考试才能回归社会的口牙!”
好吧,没有危险就好了,不过刚才抽到的是谁来着?公输班?这名字略熟悉啊!公输班...公输班...等会?这货不会是匠人之祖--鲁班鲁大爷吧?
这可是一位逼格超高的大爷啊!据说鲁班在木匠里绝对是盖了帽的超级存在,据说他造的木鸟能飞天,造的木人能自己行动。天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按捺住心中的好奇,郝运继续闭目养神。飞机终于在省城降落,郝运在飞机场打了一辆车直接回到了家。
夏侯咏月也被郝运带回了家,老爷子让夏侯咏月做的工作是生活秘书,必须要无时无刻照顾好郝运的生活,本来郝运想给夏侯咏月租一套房子来着,但是被她拒绝了。
郝妈妈见到夏侯咏月的时候的表情是这个样子的:~\(≧▽≦)/~,她直接就把夏侯咏月当做儿媳妇来看待了。任郝运如何解释郝妈妈就是不为所动--开玩笑,人家姑娘都默认了,你再怎么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你说句话呀!”郝运捅了身边的夏侯咏月一下郁闷的问道,他现在心里凄苦无比,有苦说不出啊!再说了,夏侯咏月你干嘛要摆出“我是一副乖乖女,阿姨我给你当儿媳妇吧”的样子?这样容易被人误会的呀!
郝妈妈亲力亲为的给夏侯咏月收拾房间,一边收拾一边抱歉的道:“夏侯姑娘呀,我们郝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但是门风也颇为严肃,即使你和运儿已经私定终身了,但是晚上还是不要住在一个房间了,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郝运听了亲娘的话一脑袋扎在地板上抱头痛哭。天呐!这误会是解不开了!老妈你这么着急娶儿媳妇吗?我还不到二十五啊!我还年轻啊!我还能再浪二十年啊!喂!妈妈!你在闹哪样啊!干嘛还要商量婚期?别闹了成不?
心好累...郝运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坏了,早知会出现如此的状况,他绝对不会同意把夏侯咏月领回家的!怎么好端端的串门就变成了见婆婆了呢?
郝运已经不再试图做任何挣扎了,老妈你愿意误会就误会吧,爱咋咋地!他软绵绵的躺在沙发上仰望3d天花板里面的星空宇宙,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在他的可控范围内了。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换上一身宽松的家居服的夏侯咏月坐在郝运脑袋边上,然后把他的头枕在自己富有弹性、紧绷的大腿上。
郝运有气无力的道:“您好,郝家未来的儿媳妇,我早就猜到了你有如此一招。”
夏侯咏月笑得像一只可爱的小狐狸一样道:“我可没说过任何一句我是你女朋友的事情,一切的事情都是阿姨脑补出来的。讲道理嘛!”
“美丽的姑娘,请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在我妈误会的时候只保持着笑而不语?你这比肯定答复还可怕!此时无声胜有声啊!按照我老娘的脑洞,她现在估计已经脑补到了抱重孙子了...”郝运换了一个舒服的角度继续不要脸的枕在夏侯咏月的大腿上质问道。
夏侯咏月嬉笑道:“女孩子害羞嘛!我只是羞得说不出话了而已!”
“女特工同志,你说这样的话是在侮辱您的职业道德!祖国的多年培养就换来了你面对中老年妇女能羞得说不出话?你这个理由敢再敷衍一点吗?”郝运试图用道理来驳倒夏侯咏月,可是他忘了,女人是一种不讲理的生物。
夏侯咏月慵懒的抻了个懒腰,用手在郝运的脸上轻轻地摩挲道:“我现在已经不是女特工了,我只是个被组织遗弃了的可怜女孩,只是个委身于黑心老板身边的苦力女秘书。江湖传言多可怕呀,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郝运报复性的使劲的摸了一把夏侯咏月富有弹性的大腿道。
夏侯咏月低头将俏脸贴近郝运的脸,二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了可怜巴巴的几厘米。夏侯咏月吐气如兰的道:“火已经点找了,有本事你上了我呀!”
“你恨!”郝运就像一只被棍子狠狠殴打了的干脆面君似的,摇摇晃晃、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卧室然后狠狠的将门反锁。
女人耍起了流氓比男人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