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就是这样,没有什么道理可讲,什么以少欺多啊,什么不是君子之战啊,这些都到闫王那里去讲吧,我有十万人,你只有3000人,傻子才会一对一单挑,就算是,也是你三千单挑我们一帮。不是啊,兵法自古有云:以已之长攻其所短,当然经过无数次血战的金兵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一看,单打独斗,不是梁红玉的对手,一瞬间冲上来十来个,百战精英,抡刀抢棒,向前夹攻,或许是太怕怕红玉了,后面的人,竟不顾误伤自已的的弟兄,瞅冷子就放出支支冷箭,战马奔腾,鲜血飙射,身后的宋兵,就怎会让自已的将军孤身犯险,各拿兵刃向前冲锋,多次与骑兵交战,他们也有什么的方法对付骑兵,一时间,杀声震天,惨叫不断,有金人也有宋人,血沥沙土,由暗红色变鲜红,河水里漂着新死的士兵,锣鼓器物,而岸上,杀声不断,只见一马飞驰,红衣银妆,一支长枪,如雨打梨花,在人从中翻起一族血的波浪,可惜的是,一个人的能力终究力不逮,而红玉所带的人马,越来越少,而金兵也是在一样的锐减。
冷兵时代,一个是武功,一个是力气,时间久了,双方死磕,那就是不死不休,更何况,这又是一次关键战斗,哪一输了,都是不能承受的之重,一声清亮高亢的:弟兄们,若是敌人过河,我们大宋子民危矣,拿出你的勇气,随我冲杀,
瞬间,为数不多的宋兵,再次奋起神威,甚至采取,以轻伤换重伤,以重伤换敌命的同归于尽的打法,古有李陵三呼犒军的壮举,今有红玉一呼搏命佳话,在乱军交战中,谁的生命都无法保障,说不一个小卒就能把把大将军给捅死,流矢残兵,均足以致命,在冲锋中,梁红玉,肩头,大腿都已补流矢射中,虽有铠甲挡了一把,入肉不深,但是却没有时间把箭杆给拔下,生命不止,战斗不息,金兵终于休会了,传说中的英雄,是怎么样的可怕,可是,他们依然人多—-
注定,这是一次不对等的较量,遭遇的双方力量对比悬殊,然而因为宋兵的殊死守护,和红玉强悍的战力,倒也相持不下,
每个人都是杀人机器:用武器、用脑袋、用牙齿,金兵恐怕永远没见到如此不要命的士兵,他们的心里开始动摇了,梁字的大旗,仿佛是弥须山那般,不可撼动,他们退却了,仅剩的数十人,逃了,而身后,竟只剩一个人匹马单枪的在追赶,
“唉!好一场恶斗,他们终于败了”红玉展颜一笑,天地间为之一亮,可惜了身后的兵士,只是这次怎么这么累呢,连年的征战,获罪的父兄,与世忠的初初相逢,忠义社的弟兄,一个个闪现在眼前,这是怎么了,平时飒爽英姿的她,怎么忽然间儿女情长起来了,
人人皆慕她智谋、武功,功成名就,可又有谁知她心中的伤痕,有情人,无情人,爱恨交织着,真的她真感到太累了,长枪点地,这是多么舒服的姿势,忽然一支箭向自已飞来,这箭虽快,只要轻轻一挥手中枪,那就一切不是事,可是这枪,竟不听使唤,仿佛万均之重,她能听箭支入肉的声音,这也很好,终于可以轻松了,她想清歌一曲,那曲调是那样熟悉,仿佛在心中徘徊了无数回,忽然,她的眼前又出现一个熊孩子,用亮亮的眼睛看着她:“梁阿姨,你会长命百岁的。”对了,他还好吗?听说得到李牧的武功兵法,想来不弱吧·!
呛,突然,红玉觉得力气回来了,一点长枪,立马起,天地间只见梁字大旗,迎风而动,人马静静无声……
当辛弃疾带队赶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他曾经美丽,温柔的梁阿姨,就那么立着,早已再无生机
后有诗为证:
红妆铁甲展英风,尽数豪杰几许同。
误落俗尘歌曲恨,紧随韩帅建奇功。
金山擂鼓芙蓉胆,天荡操舟碧玉戎。
岂怨朝庭无烈性,素颜喋血隐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