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看我的笑话吗?”容离不生气,但是他也不去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顾左右而言他,跟司明轻扯嘴皮子。
“我可没有这个闲工夫关心你有没有被责罚,反正像大师那样的人我还是很放心的,才不会让你小子好过了呢。”司明轻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好了,我现在也要去忙我的事情了,我还有自己的任务没有完成呢,哪有心思管你是怎么了。”
“等等明轻!”容离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他赶忙叫住就要离开的司明轻,这件事情或许他会知道一些内幕呢,“你知不知道逆天改命作法时候如果有人擅自闯入会有怎样的一个影响”
容离知道司明轻对这些事情一定也有所耳闻,毕竟苗疆是玄虚之术的发源地之一,那里的传说也是有很多。
“那么她就会是你的一个劫。”司明轻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让人感觉到不习惯。
劫果然是这样子的,那么师父之所以会这样视谢紫衣为眼中钉肉中刺,恐怕就是在这一个劫字了吧!
“你这是怎么了?”司明轻自然是心里有数,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容离就应该赶紧采取措施,他不是一个会假设的人,所以说他能够想到这些一定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的。
容离只是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这个劫,要怎么样才能解了?”容离还是问了这样一句话,想不到的是就连国师也会因为这种事情而烦恼。
“这个劫自然也是不难解的。”司明轻的眸子已经开始变得冷淡,“只要你亲手了结了你的那个劫,自然就没有后患了。”
说得倒是轻巧,可是怎么可能做得到呢?那个劫就是谢紫衣啊,当时她无意中闯进来,难道就已经意味着他们两个人之间是不可能的了,不仅如此,她竟然还是自己的一个劫。
“怎么跟你有关系”司明轻看着容离那有些恍惚的模样大致也已经猜到了什么。
“跟我自然是没有关系的。”即便知道司明轻不会相信,容离还是强着解释了一句,这样也是他在表明这件事情他不要司明轻插手。
可是司明轻这个大祭司也不算是白当的,其实看见容离的那样一种状态,他大致也就猜到了一些什么。
只不过,既然当事人也不愿意再提起,那么他这个局外人也不必要多此一举,相信那个人对于容离来说,是个劫,但同时也会是一个美丽的遇见。
罂粟固然有毒,可是很多人还是宁可冒着生命危险去服用不是吗?
司明轻轻轻的挥了挥手,他也是时候去找花笺了,不知道那个优柔寡断的女子有没有能够跟谢紫衣说出来自己要离开的事情有点事情还是要自己亲自去监督的,不然她可能都说不出口。
而花笺真的是被司明轻吃的死死的,她就在说与不说以及怎么说之间犹犹豫豫了一个上午了,这眼看着就要离开,怎么跟小姐说呢?总不能就这样直接坦白了吧?
“花笺,你这是在搞什么?”谢紫衣看着花笺把杯子里面的水都倒的溢了出来,关心了一下。
“恩?没事啊,怎么了?”花笺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手里提着个茶壶还在倒水,丝毫没有察觉到水都已经满了。
谢紫衣无奈地按住她的手,接走那个水壶,“你看看这个,你把水都倒满了你都没有发现吗?”谢紫衣指着桌子上的一摊还在流动的水好意提醒到。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不小心就被逮到了,花笺这样想着觉得自己还真的是很蠢。
“我,我就是一时失了神罢了,倒是也没有什么事情的,小姐你可千万不要想得多了!”花笺赶紧地解释,生怕谢紫衣回头再追问她什么原因,要知道她自己都还没有编造好理由,这样是很容易穿帮说出来实话的。
“恩?”花笺这般急着撇清肯定是有什么秘密,谢紫衣好像捕捉到了什么信息似的,紧紧盯着花笺的脸,也不说话,就一直那样看着她。
“怎,怎么了小姐,你干嘛突然这样看着我啊”花笺紧张地连话都说不完整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看来是瞒不住了。
“没什么我就是看看你,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谢紫衣步步紧逼,故意引出这样的话题。
“哦,是不是我今天变得更美了,皮肤变得更好了,还是说我今天的气质更高了?”花笺现在所能想到的就是靠着这样打哈哈混过去了,希望小姐的思维可以成功被自己给带偏。
谢紫衣真的是无语,她这样紧张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型案例吗?还以为自己可以蒙混过关,难道她真的以为自己是个傻子。
不对,像她用的这样拙劣的方法,应该说是傻子都能够看得出来!
“对啊,你今天看起来真的很不一样。”谢紫衣说得很是不清不楚。
花笺还以为她这是准备顺着自己的话接下去,她连怎么回复都想好了,不过还是应该先问一下的,“欧?哪里不一样了?”
为了演的逼真,她还刻意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表情也控制得很好,一副骄傲自信的模样。
“你今天……”谢紫衣故意拖延了一下,“最不一样的就是,你现在演技有进步啊。”
花笺赶紧换作成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眼睛瞪的圆溜溜的,一脸的“你在说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
“你今天一定有事,说吧,你这个小机灵鬼心里又有了什么事情了?”谢紫衣悠悠闲闲地品了一口茶,坐等花笺自己招。
完了完了,花笺看着谢紫衣这样自信的样子就知道自己肯定是瞒不住了,她家小姐现在是胸有成竹,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一定会让自己说出来的,可是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去说呢,神呐,现在快点儿派一个拯救者来帮帮我吧。
花笺赶紧就利用心语给司明轻传出去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