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赵你们家怎么这么快?”
来的时候是有些人看到这边的动静,可没有人愿意搭理,坐等着看赵家上蹿下跳。结果想不到这果真是有了成效。
赵老四是咧开嘴笑了“是啊!俺都没有想到俺们家会这么快。”
“老赵你家这是在做些什么?”老陈说完是指了指赵老四的田里头出来的一条条挖空的小道。
他也是个老实人,见到别人问也就一五一十的说“没有,这些都是俺们家闺女的功劳,她教俺开一条水路,随后将这些水都给引到别处干旱的地方去。”
顺着地势也就很快的排干净了。
老陈早就知道是赵香儿的鬼主意,那木纳的赵老四怎么可能会想到这些方法。他啊!虽说是经常埋头苦干,但是就是找不到方法。所以就算力气打在了棉花上面,没有一点成效。
他这么问的原因就是为了引出那伶牙俐齿的赵香儿。
“这赵家闺女,想不到你这么厉害!能否教一下叔。”老陈听到了答案之后,满眼发光的看着赵香儿。
赵香儿知道他的心思,扭过头看着赵老四,发现他使劲的朝着赵老四使眼色,这让赵老四拿不定主意了。
为了不让赵老四为难,赵香儿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将大致的方法交给了他随后就准备拿着锄头离开。
赵香儿领着赵老四和赵辛就回家里头去了,接下去的事情那就不归他们管了。若是再不明白他会去找她的。
“香儿你这些都是从谁学来的啊?”赵老四想起了这个问题便一边走一边询问道。
赵香儿听到这个问题,在赵老四的看不见的地方是面露窘色,但是好在她临危不乱的性子含糊道“以前有个师傅教俺的,只不过现在俺都忘记了那人长什么样子了。”
虽说是自家人,但赵香儿还没有打算告诉他真相的准备,她心里隐隐觉得有一场被这平静掩盖的暴风雨正在朝着他们袭来。
她怕是留不久的。她一向不相信什么第六感,可这一次却是那般的真实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哦哦!不过香儿……”赵老四是嘀嘀咕咕的准备继续问下去,一旁的赵辛见状,知道自家姐姐是不想要回答,便扯着赵老四的衣袖说要快点回家。
等到家的时候,赵香儿草草的吃了一些,随后又躲到了屋子里去了,叫唤了半天都没有人应声。
何氏有些担忧的望着那灯光的微亮的屋子“这香儿这几日怎么神神秘秘,不过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赵老四是扶着何氏的肩头安慰道“这怎么可能吗?香儿那般机灵不可能躲不过去的。”
赵辛也跟着点了点头,姐姐是那般的聪慧,这点事情不可能难倒姐姐。
第二日一家子是歇了上了大半天,等到快要午时的时候,那邻居牛力就走到他们家来。
这是牛力第一次到赵老四的家来,显然赵老四是被这突然的出现的牛力给吓了一跳。
打算开口询问所谓何事时就听到他念念叨叨的说“老赵,你们听说了吗?这老陈家好像是发明了什么排水的方法。这当下是被众人给捧到天上去了。”
“排水方法?”赵老四皱着眉头,凹陷的眼珠子是猛地闪过一丝精光,这老陈倒也是会借花献佛,上一次要逃出村子被人带回来了,现在就想着做些什么去赎罪。只不过这排水的方法不会是香儿提出的那一个吧!
“对啊!就是在山脚挖一个渠,随后再从田里头一一的给开水路……。”牛力望着一脸激动的赵老四接着说道。
不用牛力继续说,赵老四都能知道接下来的内容。
不过这想想还是有些合乎情理,这法子被他给利用去就利用去,反正也是对村民有利,这香儿必定不会说些什么的。
“爹,这不是俺们姐姐说到的法子吗?什么时候成了陈叔的了?”这赵老四是能谅解,但是这赵辛心里头就有一百个的不满意了。
这明明就是自家姐姐想的,凭什么被那不劳而获的陈叔给冠上了。
一旁说的滔滔不绝的牛力是楞了片刻,随机是看着赵辛,这几日他算是知道这个小大人的性子,他是断断不会说谎的。
“老赵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会说……。”牛力是个藏不住话的人,立即是哄着脸朝着赵老四问道。
赵老四见到对方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立即解释道“这也没有什么,不过那法子确实是自家闺女想的,只不过那老陈来询问的时候,香儿便将这些都告诉了他。结果没有想到……”
“这也太过分了!这老陈也是厉害了。居然能厚着脸皮说这些话。牛力知道来龙去脉之后,顿时是怒火熊熊的烧了起来。
他是个爱恨分明的,对于这种事情也是分的清清楚楚。
赵老四是摇摇头道“俺知道你是为俺好,但是还是作罢吧!就让老沉去吧!反正他能推广就让他去吧!俺是个老实人不会耍嘴皮子。”
牛力只好识趣了闭上了嘴巴,既然人家都不在意,那他也没有必要瞎起哄,免得给别人惹来不痛快。
还没有几日,村子里头的人都基本上是完成了排水这一个任务。每一个人都提着蔬菜走到老陈家去道谢。
对于之前发生的事情都是既往不咎,又是其乐融融的一片。
赵家一直沉默在这个村子里,只是默默的将手中的活给干完,除此之外便是呆在田里头研究。
庆幸的是这土地被水掩时间不长,这稻谷的根部还没有发黑,要不然真的就是白费了力气了。
“香儿,这些杂草灰就撒在这里吗?”赵老四一时拿不定主意,这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能朝着低头苦干的赵香儿问道。
“在往左边一点,对!就是那里!”赵香儿抬头迎着夏日瞧了一眼,伸出手朝着哪个位置指了一下。
赵老四终于将手中的杂草灰都给撒完了,累到不行的他是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压根就不在意那湿润还未凝结的泥土是否会粘到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