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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安看不下去了:“何大人,您这是在放血驱毒吗?先前您儿子已经这么做过了……大殿下身子虚弱,恐怕经不起这样折腾了……”
若安和皇太后听完心中都是一沉,何鸿信擦了擦手上的血,扭头见两人神情沮丧,不由得宽慰道:“别这般沮丧,老夫已经看出些许端倪了……”
“大殿下所中之毒并非万顷国境内的毒物,而是北方极寒之地的毒物加之各类毒草炼制而成,所以要想解开,非得得知毒药配方不可……”
皇太后点了点头:“不错,可兰的确是控制着昌饶大陆的北部……”
皇太后却摇了摇头:“别高兴的太早……我们手上没有证据能证明这毒就是他们下的,即便是去质问,他们也不会承认的……”
“你先别急,让哀家想想……”皇太后说完坐在一旁沉思起来,若安坐不住了,拉住何鸿信问道:“那解药是什么样子?是什么味道的?告诉我,越仔细越好!”
“若是想不到办法,我去偷好了!”若安把心一横,怎么都是死,倒不如豁出去试一把,说不定就被自己找到了,能救冷辰的命也说不定。
若安情绪失控,皇太后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走过来将若安揽进了怀里:“傻孩子,别冲动……一切都是命,是辰儿自己选的,不能怪你……”
见两人如此难过,何鸿信也免不了动容:“太后保重凤体,老夫一定竭尽所能为大殿下医治,先行退下研究药方去了……”说完朝皇太后拜了拜,太后点头应允,何鸿信便蹒跚着步子,退了出去。
若安摇了摇头:“我没事,太后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可是……”若安还是不想走,皇太后佯装生气:“怎么,皇太后的话都不听了吗?要抗旨吗?”
“嗯……把玉竹她们叫进来,你回去吧。”
紫燕正在屋子里整理衣物,见若安回来,迎上来问道:“大殿下怎么样了?好些了吗?对了,你们带回来的那个公公是谁啊?我怎么从来未曾见过他啊?”
“没错,本应处死的人,至今还活着……”
“说的也是……我得把这个消息告诉何大人去,让他高兴一下,他因为父亲早逝,心中一直有个心结,此番想必是能解开了……”紫燕说着就要往外跑,被若安一把拦住了:“不许去!”
若安摇了摇头:“太后有旨,大殿下病情好转之前,两人不许相认……”
若安宽慰道:“好了,我想太后这么做应该是怕此事张扬出去,一旦被别人知晓何鸿信未死,对大殿下,对何齐山都是极其不利的,到时肯定少不了腥风血雨,所以还是隐秘一些的好……”
“紫燕最好了,去给老何大人准备些吃食吧,从牢里出来还未曾吃过东西,人又上了年岁,你多照顾一下,切记,不要被别人发现……”
“嗯……”若安顺从的点了点头,目送紫燕出屋,紫燕前脚刚走,若安就忙开了,她换了一身极不显眼的宮服,除掉所有发饰,又从箱子底摸出一块碎成两半的玉佩,用糯米黏了黏攥在手里,又偷溜到小厨房,拿了一把尖刀藏在袖中,这才蹑手蹑脚的出了宫门。
好在几近天明,是人睡的最沉,最易犯困的时刻,一路上几乎没有遇到巡逻的士兵,好不容易摸索到了宫门的时候,也只有两三个新兵还在站岗,老兵们都在偷懒睡觉。
“回去回去!天不亮谁都不能出宫!这是二殿下吩咐的!宫里宫外都在严查刺客,你就别蹚这浑水了,赶紧回去,不然把你当成刺客抓起来,我可救不了你!”
被若安这么一说,侍卫有些恼:“拿过来!不让我自己看,我怎么知道是真是假?赶紧给我!”
“行了,赶紧的!”侍卫伸手就去抢,若安故意在他抢到手之前就松了手,眼见着玉佩要掉地,惊得那侍卫脸色就是一阵惨白,也顾不上形象,伸手就去抓玉佩,好容易在落地前抓住了它,可惜身子重心不稳,重重的摔了个狗吃屎,只听啪一声,玉佩应声断成了两截……
若安点了点头,见他已经上钩,心里乐开了花,故意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道:“你把我抓起来好了,反正没了玉佩我也出不了宫了,到时候二殿下怪罪下来,我就说是你耽误的时间,呜呜……”说着眼泪啪嗒啪嗒的就往下掉,这话可吓坏了小侍卫,他望了望其他几个还在站岗的侍卫,似乎都在迷糊,并未留意这边发生了什么,这才回过头对若安说道:“你别吵,我送你出宫,这玉佩你出宫后想办法修补,别让二殿下看出来!”
小侍卫的脸都要绿了,只怪自己倒霉,从怀里掏出省了大半个月的银饷依依不舍的交给了若安,若安一把拽了过来,在手上掂了掂笑道:“谢啦!”
等踏上宫门外的泥土时,若安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想到,现世这讹人的伎俩在古代同样适用啊,想当初若安就是吃了这样的亏,被人白白讹去了好多钱,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去碰那些所谓的古玩,就是说的天花乱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