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裕:“父亲,您看河中船队,正是我家旗帜。本章节由芗`忖`暁`説`網www。XiangcunXiaoshuo.com提供”
刘繇远远一望,远远看到4只船飘在河道里,上面一群人举着矛刀弓箭,小心谨慎得戒备四周:“刘政、陆骏可在,上面是哪位在守护船队。”
“正礼兄,刘政在此”
刘政赶快靠岸下船,将因果仔细讲了:原来陆骏上岸看风景,刘政派了两个人保卫他。码头上的搬运工,突然爆起,举着扁担和箩筐里的短刀杀上船来,围攻几艘海船。
刘政慌忙带众人抵抗,船上兵甲齐备,更兼士卒用命,多只矛戟一起上,当先数名贼人惨叫后退,有的落下狭窄的浮桥,后面的贼人便不得进。刘政又以弓箭射击,船上的大弩射穿了几个贼人,落入水里,贼人不知道应该救助伤者还是上前进攻,僵持不下。
陆骏看管的那个船,船上无弩,且首脑陆骏不在,无人主持,仓促间被贼人抢了,水手们纷纷跳水,贼人图财,也不射杀。
于是只留下4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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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骏何在?”刘繇十分着急,虽然心疼船,但更心疼陆骏,要把陆康的从子弄丢了,众人哪有获取功劳的机会?陆康也会责怪刘繇等。
刘政:“贼人上前时,我急着让各船远离码头,不曾看到陆骏,怕贼人复来,看着船只,不敢脱离船队上岸搜索。”
刘繇大急:“你你。。。。怎么把陆骏搞丢了,要是他有不测,我等有何颜面面见陆太守。”旁边几人皆叹气不已,刘政红着脸,低头不敢看刘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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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边远处芦苇丛一阵晃动,钻出几人来。
“贼人”,僚望手大呼。众人立马手持兵器,列好迎敌。
仔细一看,不是陆骏是何人。
陆骏:“正礼兄,且别怪罪刘政,刚才贼人众多,我方人少,若非刘政反应神速,5艘船或许只留得下1、2艘。贼人注意力皆在船上,吾于是带人躲了起来,顺便便抓了个落单的活口。”
刘繇见陆骏等虽然没有折损,刀剑上却皆有血迹,显然是打斗过一场,不是陆骏口中说那么容易,便道:“快请医师来。”
陆骏连连说没有受伤,血都是贼人的。
刘裕道:“陆叔父,可是发现了什么?”
陆骏道:“是啊,我几人走到到码头附近的军营求助。却差点被屯长砍了,所幸碰上这位壮士。”
“这位是吕岱,字定公”。
吕岱向前行礼:“某广陵郡海陵县吕岱,见过各位将军、先生。”
好一条壮实大汉,一米175左右的个子,浓眉大眼,虽然身着士卒铠甲,看上却像个将军。脱去头上的帽子,竟然是个嘴上无毛,面色白皙20左右的青年。陆骏也是一惊,他看吕岱办事说话老成,以为是个30岁左右的汉子。
刘繇连忙一礼相谢:“定公贤弟,多亏了你。”
吕岱:“刘从事不必多礼。说起来,还是吕岱有错在先。”
“喔,这是为何?”
对着众人奇异眼光,吕岱详细解释事情经过。
原来这伙盗贼长期活跃在广陵长江一线,官府多次进剿灭,贼人躲藏迅速,没抓获到货物和贼人,反而死了几个人,被郡守训斥。
码头的屯长却不因此努力抓捕贼人,反而谎报军情,抓来些贫民,杀良冒功,拉了几艘渔船回来,声称已经打了几个胜仗,剿灭大部分贼人。
只是这屯长,哪里想到贼人会劫持了庐江太守属下的船只?
要是平日,谎报了就谎报了,但是今日不同,一个小小屯长,中午又喝了酒,遇到贼人的事情却不处理,便不仅是渎职,可以军法处置的。庐江太守进剿江夏蛮和黄穰起义,是皇帝亲自下的诏命,周边各个州郡皆必须配合。陆康又是个倔强老头,最是严正不阿,连皇帝都敢批评,弄不好告一个私通匪盗之罪。他一个小9、小屯长,很可能被郡守,县令抛出来,当替罪羊,会杀头的。
所以这屯长心一横,暗自叫了几个兵,想动手杀人,抛尸长江,这样的事情原来也没有少干。
动起手来,陆骏三人却不是弱手,边战边退,屯长的下属都是郡兵战斗力并不强。
吕岱也是个有心人,在一旁听到陆骏介绍自己是庐江太守属下,并且还拿出文书令牌之类的东西,便召集几个兄弟,手持矛戟从侧面捅翻了屯长的人。
陆骏得到空闲,高声叫到:“我从父是皇帝亲自任命的庐江太守陆康,皇帝授予专断之权,有令牌文书在此,大军就在不远。这屯长袭击上官,可立即斩杀,跟从他的以叛乱论,斩杀他的以军功计。”
屯内士兵不明就里,只觉得对方是很大的官,皆不敢动。只有屯长平日亲近的几人看向屯长,犹豫不决。
“别听他们的,杀光他们,杀一人赏赐5千钱。”屯长许诺赏赐,招呼几个同乡上前厮杀。
“屯长叛逆当死,杀掉他赏万钱,官升一级。”陆骏也不示弱,重口许诺。
趁着其他士兵们正处于犹豫中,陆骏、吕岱等砍翻跑得最前面的2个士兵,且战且退,出得寨门,上马欲走。
屯长追上来欲砍马腿,吕岱一箭射中其手,又射伤屯长几个老乡,其余士兵便无人敢于阻挡。
出来一数,一人不少,却还多了吕岱几人。
吕岱熟悉情况,带着陆骏等,找到了贼人老巢。也不打草惊蛇,留1人在一边探查,其余人等回到码头,把马口拴住藏在树林里,爬到码头边上的芦苇丛卧倒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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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围绕着吕岱转了一圈,心理琢磨,他是历史上东吴那个交州刺史吕岱么?
刘繇颇有疑惑:“定公得罪屯长,可有去处?”
吕岱道:“吾家本是旁边县里的,家里也有数百亩土地,勤勤恳恳,也积累了些银钱。只是吾爱好游侠,父亲便使了点小钱,送我做了郡兵伍长。县令见吾勇猛而且直率,很得士卒欢心,很快就提拔吾当了什长。”
“这屯长平日打骂兵士,勒索来往客商财物。吾本是个直率性子,也看不惯屯长等人收受贿赂,吃拿卡要,以公家的船,跑私人的货物。担心他不受控制,平日对他多加打压排斥。”
刘繇:“好个嫉恶如仇的吕定公!”
太史登捏了捏吕岱的手臂,拍了拍肩膀,在其胸口打了两拳,吕岱轻轻晃了晃。
“好汉子,有气力,有智谋,有担当。我乃东莱太史登,这个朋友我交了。”太史登欢喜得很。
吕岱感觉太史登力气大得惊人,也是佩服。
吕岱凑近低声建议:“刘从事,陆从事,岱追踪这股贼人已经月余,熟悉他们的作息。今日遇到二位大人,真是天降甘霖。吾等只需如此如此,便可。。嘿嘿”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