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星一到家,大娘忙迎上来。
“花了多少钱?怎样呀?没事吧?”
大娘急切的,很关切。
“人家没有要钱!还拿了衣服!”
“怎么有这样的好人?”
大娘似乎甚是不解,也不再作声,悄悄的走开了。
良心多日不见吉星,这日听得吉星脚烫了,便忙去看望。
“你来做什么?找吉星吗?他脚烫了不能玩去了。”
“我知道,我就是来看看他的。”
大娘冷冷的,可怕得很,良心几乎要退了回去。但还是绕了个大圈,走进去。
吉星在炕上躺着,脚包裹着白色绑带。
“你的脚怎么样?”
“现在不知为何有点加重呢!”
吉星的脚开始敷上那药还真是不疼了。
自昨日,大娘没好气地用冷水冲了那脚,脚又疼起来。大伯晚上回来看了几次吉星的脚,良心也不敢说过多的话,生怕惹到大娘。
打开绷带,脚红肿着,脚面脱皮的地方,巴掌大,在流着水。
良心很是吃惊,心下担心。
突然,良心眼前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正在吉星的脚上舔舐着。那脚上的肉在一层层脱下,吉星似痛得翻滚着,全身汗水淋淋,筋疲力尽是,几乎要奄奄一息了。
“你是谁?你在干嘛?”
良心忘记了害怕,扑了上去,拉拽着那人的后衣襟。
那人像狗般龇着牙,瞪着发红的眼睛,似乎随时一口咬向良心,把良心咬个血肉模糊。
“雪娃快来呀!救救吉星!”
良心拼了命地拉拽,口中不知何故叫着雪娃。他可望在呼叫里再次出现奇迹,在骨子里默念着这个名字,无端的喊着,却无法想象出她的样子。
那个恶鬼仅一抬脚,良心的头莫名的像挨了一棒子,身子已不由自主般退向后面,蹲坐在地上。
“我舔完他,我再舔你,我让你不躲开,乱叫喊!”
两条黑窟窿的眼睛射出闪电般血红的紫光。
良心被这恐怖的光几乎吓死过去,掉转身便要跑。
然而,这刻被舔的若是自己,吉星会跑吗?不会的!我们是好朋友,就是这时我们都死在这里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良心又扑了上去,这次是拽着他的头发,也不在乎那棒子一次次落在自己的身上。
“你真是烦人!”
良心似被抛了出去。
自己完了吗?良心将眼睛闭起来。
耳边忽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
“瘟君你跑这里惹什么事?嘻嘻——我来收拾你!”
那个银铃般的声音就在良心耳边。
良心安然站定,睁开眼睛。
一个红的火球,围着瘟君前后左右转动着。他终于晕了,头发遮住了脸,火球炙烤得他,全身闷热:心热了,着火了,点燃了身子,恐怕世间便在也不存在瘟君。
“良心!紫草1g侵泡与40g香油中一天,熬开待紫草黄了即可;再将大黄、地榆、虎杖、冰片少许为末,用紫草油和成膏外敷。”
话音一落,一条闪电划过,眼前无了撕斗,平静下来。
“良心你在想什么?”
吉星做起来,叫着良心。
良心打个冷战,却只记得练药之事,其它的全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