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上次被差点被老虎吃掉的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说来也巧不知道为什么这几日总是下雪,因为害怕上次的老虎事件,梦思如向裁缝铺的掌柜的说了一声,最近不去裁缝铺帮忙了,现在梦思如是连大门都不出了,每天看着雪发呆,期间水令凡也来找过她,但每每都被她的三言两语给打发走了。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梦思如的左眼皮从早晨就开始狂跳了,梦思如心里纳闷死了,在这里难道还有什么喜事?
“小如,我回来了!”刚到门口下马,赤墨就对着门里面喊了起来。这几日赤墨一直在落日山庄忙碌,原本约定一个月回来的但却被事物弄的一拖再拖,还被几个长辈拉去相亲,说什么他年龄不小了,都二十二了,别的男子这个年龄孩子都娶了好几个了,可他连婚事都没定下,无论赤墨如何反对,几个长辈就是不让步,被逼无奈赤墨只好乖乖的去相亲。可是当看着相亲的女子时赤墨的脑海里就忍不住的想起梦思如的笑脸,想起他们初遇时她的狼狈样,就是因为想的太入神了,相亲的女孩子和她说话没回答,把人家女孩子都气走了,为此没少被几个长辈们数落,这不现在又不顾长辈们的反对以做生意为名执意回到京城,因为他怕如果自己不会来的话,梦思如会伤心会讨厌自己,这几日虽然下雪,可赤墨还是连夜赶路,只为能早点见到梦思如。
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正在窗边望雪发呆的梦思如回过神来,以为是水令凡又来了,极不情愿的慢吞吞的走出房门去给开门,外面还是下着雪,接连几日的雪已经堆的很高了,梦思如每走一步总会留下一个很深的脚印,梦思如不禁在心里诽谤水令凡干嘛要来啊,很烦人的。当梦思如打开门的时候,梦思如惊呆了——是赤墨!雪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貂皮披风上,他的汗血宝马上,因为天气寒冷,赤墨的脸已经冻得通红,红润的嘴唇已经变成了紫色,还裂了几道口子。
顾不得他们还在门外,梦思如冲到赤墨的面前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赤墨你为什么现在才回来啊,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那,你知道我一个人在这里有多麽害怕吗!”说着打着梦思如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她还以为赤墨不会回来了那,可如今他又回来了,梦思如是喜极而泣,久别后的重逢,夹杂着的想念全部都随着眼泪流到了雪里。
“对不起,小如,我是太忙了,因为有事情耽误了所以才会这么晚回来的。”赤墨无比愧疚的看着那么瘦小的身影在雪地里抱头痛哭,赤墨拖下自己的貂皮披风给梦思如披上,把她抱在怀里,梦思如没有反抗,只是在赤墨的怀里哭着,把赤墨的袖子哭湿了一大片,等梦思如哭够了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来到自己的房间了,赤墨把梦思如放在凳子上,自己则坐在她的对面。
“小如,你知道吗,我这些日子可想你了,做梦都会梦到你那。”赤墨的语气是那么的温柔,仿佛在哄一个因为得不到糖而哭泣的小妹妹。
“赤墨,你知道吗,你不在的时候我差点被老虎给吃了那,都怪你,把房子建在荒郊野岭的。”梦思如的情绪来的也快去的也快,这会已经不哭了,给赤墨讲着这几个月他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包括在晨风裁缝铺设计衣服和认识了一个戴面具的奇怪男子的事情。
“小如,你是说一个面具男子救了你,那你知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啊。”听到梦思如说面具男子,赤墨的心一下子就提起啦,一个不好的预感飞快的笼罩了心底。
“哦,他啊,他叫水令凡!昨天还来找过我那!”梦思如看着赤墨那张晴转多云的脸有些郁闷,虽然面具男子很奇怪但他非但没有还过自己还救了自己,可是赤墨为什么会露出这幅神情那。
“水令凡,水令凡。”赤墨呆呆的念着这个名字,脸上的神情却由多云转阴了,看来自己猜测没错了,但这样就棘手了,他为什么会接近梦思如那,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一定没安好心,赤墨在心中想。
“小如啊,听我的话,以后不要再和哪个叫水令凡的人见面了,你也不要再去晨风裁缝铺了。”赤墨面色严肃的对梦思如说。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梦思如还是点了点头,她知道赤墨是不会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