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和黑黑纵起四肢,围着凯凯又是拱,又是舔,还叼拉凯凯衣角往家里的方向拽。
凯凯不动,他蹲下抚摸自己二只好朋友,说:“我不回去,我怕回去,妈妈逼着我学,老师帮着大人逼,我早已成老大人了,我要寻找自己的天真岁月,要得到快乐的童年。花花、黑黑,你们跟我一起去。有你们在一起,我才不孤单了,我们一定会很开心很开心的。”
花花和黑黑都有些激动,眼睛湿润,它们太同情凯凯了,玩,狗儿也最喜欢的了。它俩竟忘了凯凯母亲在等着,花花买乖地扬起脖子,小方盒露出来了。
凯凯见到,笑了说:“花花,你真好,还帮我把它给带了出来。”
凯凯把小方盒拿到手上,黑黑伸长脖子看,是条蠕动的小虫,软软的细长身子没有眼睛也没有尾巴,它却仰起来了,朝一个方向在摆动。
“是我的!”有个姑娘的声音在对他们嚷,凯凯和二只狗儿都看见,是个小姑娘。黑黑和花花惊觉,她扒过凯凯家厨房窗户,还化成软体虫,它是妖怪,不是逃进地下,怎么又出来啦?难道又来骗人了。
谁知凯凯好像见过,他上前拦住黑黑和花花,主动地走到小姑娘面前:“你来啦!”
“是的。把小盒子里的弟弟还给我。”
“弟弟!”凯凯犯傻了,乌亮的眼睛成了二个大问号:“你不是说的要看小盒子里的宠物吗?怎么成了你的弟弟?”
正在问答中,几个黑影过来,是凯凯的父亲,带着人叫嚷着追过来。奇怪地是前面有团幻影,不是在路面上,而是悬在空中,一只张牙舞爪的大头巨形蚂蚁,六脚横扫在前飞舞。
凯凯和黑黑、花花都惊诧了……
小姑娘猛地抢了小方盒反身就奔。凯凯见状急速跟在她后面狂跑。黑黑与花花一起蹿颠跟上。大头蚂蚁幻影和凯凯父亲等加快速追来……
轰地声,小姑娘变了,又化成条软体长虫,地面又裂开,一个大洞又出现,软虫带着凯凯钻下,幻影大蚂蚁在地紧闭前也一阵风随下,黑黑与花花被阻住,在全拢的地面上狂吠。凯凯父亲和几个人气喘吁吁地张目结舌,不知如何办好?
祥光升起,映出皇黑娘娘的形象,他提醒说:“用颈上二个铃铛复原成绣球开道!”
花花听皇黑娘娘的提示,与黑黑同时把铃铛松下,铃铛很快合成一个绣球,瞬间绣球成了个巨锤,砸向地面,地面开了,黑黑与花花猛地纵起奔入。巨锤同时沉下。洞口合拢,在旁的凯凯父亲和几个人完全被眼前的现象惊呆了。
黑黑和花花的身子飞速向下,巨锤已复原成铃铛,自然又回归它俩的脖子上,而且在作声加力,二只狗的耳朵上是嗖嗖的风。前面能看见已不是幻影了,是只个大体壮的黄头蚂蚁,六只长毛的脚毛如钢剌猎猎张开,双翅如机翼拍扇,凶猛地追着前面的软虫和凯凯。凯凯已经昏过去了,他完全是让软虫蜷着下的。良久良久,黑黑和花花只感到身体压来越来越沉,心跳激烈,血液沸腾,幸亏是颈上铃铛,产生出汐汐的风,缓解了压力,舒展血涌,还生出个回风,抵挡住那只巨蚁发射的气息。这气息,不但奇臭无比,而且带着无数尖剌,是想灭杀跟在后面的黑黑和花花,太恶毒了!
黑黑和花花在自己危险中,还担心前面让巨蚁追赶的软虫及凯凯。巨蚁散发的臭气,随着下沉,在洞内形成的越来越强烈的黄浊气流,渐渐地接近包围他们。
好象已经见到底面了,四周突然出现另一股狂风,狂风中有许多大小的软虫闪现出来,每条都发出白光,白光组合成强大的屏障。巨蚁震动了,黄浊之气被击散,只见到巨蚁的头往壁上一击,很快消失。
【上市过程】﹝8﹞突然出事
尤复宁见着向他祝贺:“荀总,招股书上网了,这不是说明贵公司快要上会了,这是大好事,应该高兴啊!”
“高兴不起来。你看,这上面有线划着。”荀石松扇了扇纸,厌恶地耸起眉头。
尤复宁看到,是有几个地方有人用笔划着,问:“让人找出问题?影响大吗?”不用说,肯定在网上公布有人找渣子了。尤复宁听多人说过,现在社会上是有一帮人,研究临上市的公司的招股书,从中发现瑕疵来敲诈企业,这是个关,肯定多少得化点银子摆平,否则,乌鸦似的鼓噪,让你不得安宁。于是,尤复宁劝道:“无非是出些钱,荀总,这你理应有思想准备的。”
“要是心平气和地帮助我们改进,中肯地提出意见,我们也该由衷感谢,钱,化一点也是可以的,但他们却很是蛮横,口口声声不是为钱,而是申张正义!”荀石松的手失态抖动,这个在尤复宁的影响里,为人谦逊沉稳似同自己工厂生产的绸缎,光绢平滑含蓄,今儿个怎么乱啦!于是,问:
“是不是刚才离开这个人,记者指使来的!”
“是的。”荀石松勉强地笑笑,放松口气说:“我现在才明白,上市是个局啊,也许想得太简单了,都是住好的方面做,当然,心里的准备也是有的,一路过来,确实碰到耍乖使巧贪便宜的,这个不用我说,你现在也在走这条路,其中甘苦都自己有数,不说了,不说了!”荀石松只是唉叹,他不想回答。
尤复宁还是在划的线内容上看,心里不由喀顿,禁不住脱口而出:“他们是点中要害,股权的历史沿革,是不是有知道内情的人在抛材料?”
“当然有,但我不怕,你说,我们民企一路走来,国家的政策多变,留下一些所谓的不规范也是历史造成的。就讲股权沿革,当年集体企业转制,老班子的人都不肯出来挑担子,是我东借西凑把企业买了下来,还负担上百个工人的养老金,还清一屁股的债务,好了,企业理顺发展红火了,现在听说上市,竟然现身出来想坐享其成,狠捞一把。我就是不答应,我到要看看,什么记者,什么影子,让他们把十八件武器都使出来,看能把我荀石松怎么样?”荀石松越说越动情,平和的脸上溢满火气。
尤复宁让荀石松这么一说,也惹起自己的烦事,因为,他也是集体转制过来,其中有所谓的“原罪”隐患,这些原本确实没有多考虑,因为政府支持,这方面都有政策批文,应该说没有问题的,现在是,有人用枪指抵着,要捅开,而且是在网上,誉论的压力就不同了,肯定大了。荀石松的气愤也是在这里,因为公众在网上的愤慨是没有边际的发泄,会带动潮水般的舆论把你淹没,又无处理论。不过,尤复宁到很赞成荀石松的硬气,不就是上市嘛,商海风浪大大小小都经历过来了,还怕这一步!为此,尤复宁安慰荀石松:“荀董,有许多事不能退的,否则,没有都会让人弄出事来,有道是身正不怕影歪,我们都是正儿八经的在搞企业,谁想使阴谋把他拉到阳光底下晒,看谁要得过谁。”
尤复宁的几句话,把荀石松心有腌脏之气泄出了,他拍拍尢肩说:“我先走了,你的客人还没来?”
正说到这里,尤复宁的手机响了,他听了不由着急地问:“人要不要紧?”
是方珉律师的女助手小凌打来的:“方律师身上都是血,司机也昏过去了,我正拦了辆车送医院。”
“送省二院,我有熟人!”
“出车祸了?”还没有离开的荀石松关切地问:“是你约的律师。”
尤复宁点点头,心急火燎地朝门外走去,手机又催命,这次是公司副总打来的,火星直冒地说“尤总,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