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熙楼里,柳可雯闲着也是闲着,皇上又不来她的春熙楼,自己还不如找些事情做呢。说罢,便吩咐兰洁:“兰洁,闲来无事,本宫想着前几日的绣绢子尚未完成,你好去取过来让本宫解解闷吧,带多些针线。”
兰洁听到后,笑着应答,便速速的去将东西取来了。
柳可雯玉手微微抬起,针线便在她纤细的指甲灵活的转动。
谁知她刚拈好线,冷不防后头有人忽然伸过手来用力一扯,手里的线一下子被夺走,柳可雯猝不及防,细细的针线像刀片般划破她的指尖,滑落下。虎口处还被割得火辣辣的,血珠慢慢渗了出来。
柳可雯被这突发的事情吓了一跳,生气的回头想看着是谁将他的东西撤掉。谁知一回头便看见李绣锦恶狠狠站在她身后。扬手便要打向柳可雯。
柳可雯身形迅速的躲过了李绣锦的巴掌,“锦妃娘娘这又是为何?柳氏有甚事得罪了锦妃娘娘?还望娘娘赐教。”柳可雯一脸懵逼的问道。
李绣锦看着自己的手落空了,心中更是愤恨,“你做的好事自己会不知晓?别来与我装蒜了。”
柳可雯更是疑惑了,柳眉皱到了一起,回想自己也就是上次回绝了她,没有加入他的行列里罢了,可这事也用不着如此兴师动众,若是有事的话,应该是早就出手了,而不是等到现在啊“娘娘明示,柳氏是真的不知晓。”
兰洁在柳可雯耳边悄悄说道:“前几日,不知怎么的,锦妃娘娘寝宫中总会出现满地的面属相。”
柳可雯柳眉紧紧瞥着,“面属相?”到底是何人会如此无聊,陷害自己呢?
“娘娘,柳氏真的不知,不是柳氏所为。娘娘还是查清为好。”柳可雯否认着。
“得了吧,不要在装了,不显山不露水,那些东西只有西北之人才有,而宫中只有你,是那西北之女,哼,果然商贾之女就是如此阴险。今日本宫被人阴了一把。,不过你也别嚣张,总会轮到你。”李绣锦恶狠狠的说着,面容发被恨意扭曲了。转身便快步的离开了。
看着李绣锦离开的背影,柳可雯冤枉极了,但是又不知道从何解释,自己都不清楚事件的来龙去脉,也不多说,生怕说错了会更加遭李绣锦记恨,便沉默不语。
琉璃殿中,李萱安插在慕辰宫的小厮又来报:“如妃娘娘吉祥,小的打听到皇上这些时日退朝后都在慕辰宫中照看着皇后娘娘,前几日两人还恶语相对,可这几日皇后娘娘和皇上确是又恩爱起来了。”
小厮看着李萱精致的脸庞扭曲极了,害怕的往后退了一番,突然只见她双手紧紧地握着,伸出玉手紧紧抓住小厮的衣领又放下,转头恶狠狠的骂道:“什么?又是那狐媚子!要霸占皇上到几时,连新来的美人都不能将她压下,这狐媚子功夫真是让自己作呕!”双手依旧紧握着,一点缝隙都不留,银牙紧紧的咬着,猩红的眼眸像是要把人活吞下去一般。
不巧的,刚好有一个不知情的侍女,路过李萱房间前时将茶杯打翻在地,李萱眼眸一瞪:“是何人!如此大胆,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
“娘娘饶命啊,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娘娘放过奴婢吧!”小侍女惊恐的说道,泪水早就脸庞打湿,哭喊着求饶。可不管怎么求饶都好,李萱也是毫不理会,没一会儿,李萱听着这声音烦躁激励。
李萱冷冷一瞥,冷哼的吩咐再加十大板子,便狠狠转过身离开了。
小侍女一听此话,哭喊的更大声了,哭声中隐隐约约透露着绝望。
没一会儿,哭声渐渐消失,侍卫上前探了探小侍女的气息,麻木冷漠的向身边同僚点头,拖着小侍女的尸体丢入了后山的井中。
而这个被高高围墙包围着的深宫内又多了一具冤魂。
巧禾在一旁惊慌极了,一句话都不敢冒出,深怕主子一个心情不好就把自己发落了。
不一会儿,李萱突然站起身,吩咐巧禾去准备轿撵,自己准备要去慕辰宫会一会姬墨了,巧禾在一旁连忙答应着,说完便快速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去准备轿撵了。
“皇后娘娘可真是好手段,皇宫发生这么多的事情,皇上还是能被你勾去,”
李萱的脾气在宫里脾气算是不怎么好的一个,她的脾气总爱显现出来,尤其在她面前,可是姬墨一般不是很想理她,但是人家都欺负到自己头上来了,老虎不发威还当我姬墨是病猫?
冷冷的说了句:“若书你能学到我的半分狐媚之术,皇上也能日日去你那琉璃殿,和你夜夜笙歌了,可惜,你不没有吗?真是可笑至极!”
“你你竟然如此厚颜无耻,本宫要撕碎你的嘴脸!”李萱听到这番话,面容都气的扭曲极了,冲上去就想抓破它的脸。
姬墨此时上前狠狠的赏了李萱一巴掌,严肃说道:“李萱,你好大的胆子!你见到本宫不行礼就罢了,本宫只是当这个后宫之母不称职,而你还要上前变本加厉!”
李萱被这一巴掌扇的有点愣住,不一会儿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就越发明显,李萱“啊”的一声,瘫软在地上,呆呆的愣了许久,低头不吭声。
一会儿,侍卫便把李萱拖出了慕辰宫。姬墨看着渐渐安静下来的寝宫心情才慢慢转好,这一战,自己略胜一筹!姬墨开怀大笑着,吓坏了一旁候着的宫人们。姬墨见状,便不好意思的掩嘴笑了起来,这让那些宫人更加疑惑不解了。
夜还很长,故事也在不停演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