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少爷还小。年纪轻难免贪玩,不过最近已经很乖了。都有老实在家没有出去,这点还是好事情啊。”
宁广寒回头望了一眼他的下属,真的吗?少爷最近真有这么听话没有到处乱跑了?怎么老夫不认为他是那种听话之人,不出去才怪。“夫人呢?”
夫人应该是去上香去了,上香?最近皇帝对老夫是有所防备,老夫是做什么都得小心翼翼的。就怕被发现什么,很难做人啊。宁广寒无奈的地说道,他的属下没有话可讲。
都说南国的美女美男多,随便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你都有可能会碰见一两个或者三五成群的美女跟美男,这不就看见了两个男子。几个女子花痴一样的看见那两个男子,你们知道么在我们南国有两大男神你们可知道是谁么?
这有什么难度的,还不是当今的皇上跟轩亲王么。嫁给其中一位那都是福气捏,说话之人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
可不是要说最幸福的还是那位皇贵妃,都说三千宠爱在一身。皇上在她面前就跟什么似得,皇上特别宠爱她。教后宫那些位嫔妃不知多嫉妒。嫉妒有什么用啊,那皇上是真的很爱那位皇贵妃的。要我说啊,还是不要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了。
喂!你这人真是没有趣啊,不是说说的么。我们当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好了好了赶紧走吧。一会人家把我们当成花痴一样来看待,那个时候就不好看了。
说话之人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
两个男子从那说话的姑娘面前经过,其中一个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条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全身散发着跟他的剑一样冰冷的气质!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着,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则正射着刀锋,戒备地盯着。
他的皮肤很白,但因为皮肤白,俊美的五官看起来便份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
用“美男子”来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身高近七尺,偏瘦,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皮靴,方便骑马。
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从玉冠两边垂下淡绿色丝质冠带,在下额系着一个流花结。
旁边有几位姑娘哦,长得还不赖你不去泡一下?要泡你自个去泡吧,我是没有多大的兴趣。再说了庸脂俗粉不值一提,那位美男子说道。
水涵之在床上也躺了好几天,眼见那嘴唇上的颜色越来越深。南孟庭每天只能坐在水涵之身边静静地看着她。该怎么办呢?太过憔悴的南孟庭最近是不修边幅,他最心爱的水涵之都躺在床上了。他还顾什么形象可言?呵呵!她的毒真的就无药可解吗?这世界上就没有一位高人能解她的毒,好痛苦。
想救你的女人?南孟庭黑着脸,是谁这么大胆闯入内宫?这个时候南孟庭要做的事情就是不动神色,也不能暴露自己的武功。南孟庭首先在宫里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什么,好强的功力还能人不到声先到。忽然一阵不知名的花香味传来,就在门口站了一个身影。
南孟庭抬头望向他,怔怔地看着他微湿的头发轻轻随风舞着。薄薄的唇轻抿,嘴角微微扬起。与唇边的酒窝勾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他的脸上,从额头到鼻尖都被一个银灰色月牙形面具遮住了。我只能看到他那双长长的睫毛覆盖下,冰蓝色的瞳眸,带着温暖的笑意向我靠近。
墨黑的丝丝发缕在庙外微风地扶动下不住飞扬着,时而贴着他白皙晶莹的肌肤,时而又扶过他薄薄的微微扬起的唇。窄窄的鼻梁,如山上雪般衬着幽光,拔卓挺立。而那双细长剑眉下的眼睛,我竟仿佛是第一次看清了它们的全貌。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带出冰蓝色瞳眸中温暖的笑意,忽闪着明亮的光芒。
这男子太过妖艳,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在下可以救躺在床上的那位姑娘,那男子从门边的位置一步一步地走了进来。在下有幸得见南帝太幸运了,南帝不必担心在下不会做出伤害这位姑娘的事情。只是她的中毒时间有些长了,得尽快施救。否则命不久矣,在下的这话可不是吓唬南帝的。
你居然识得我?你究竟是何人,为什么朕要相信你说的话?
如果南帝不相信在下的话,你的女人可就只有死了。要是相信在下的话,几日便好。这个嘛就要看南帝的意思了,他的话让南孟庭半信半疑。他说能救涵之,可这人是谁朕都不知晓。怎么敢把涵之交给他,南孟庭在犹豫。时间可不等人的哦,南帝快做决定吧。
南孟庭最终还是考虑到水涵之的病情,点头答应了。那朕该去何处找你?
这个南帝就不用操心了,三日之后在下会带皇贵妃回来。南孟庭走到床边抱起水涵之,交给那神秘人。神秘人瞬间就消失在宫里,南孟庭追到外面没有发现踪迹。这人的武功绝不低于我,要是真打起来还不知胜算如何。
幽兰谷
一个清朗若风吟的声音轻轻传来,又仿佛环玉相叩。清越如乐,那么的不紧不慢,从容而优雅。而在话音落下的时候,园门口出现了一名年轻的公子,发束白玉冠,额饰墨玉月,身着黑色宽锦袍,腰围白璧玲珑带,若美玉雕成的俊脸上带着一抹雍容而闲适的浅笑,就这么意态悠闲的足踏红云而来。
园中明明有上百号人,却是静悄悄的,全都专注的看着他,只觉得他们的谷主随意意的言行间,却说不尽的优雅贵气,令人看着便觉赏心悦目,而不忍也不敢打扰他。
“谷主,您回来了啊?”
这时候众人才发现他怀中还有一位女子,这是什么情况?“谷主,这位姑娘是何人呐?”
不认识之人,刚好路过顺便救她一命。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说是不是?幽兰谷的谷主抱着水涵之走到谷中,来到一间比较优雅的房间里。
这房间墙的东北角摆放着一酱紫色的书柜,暖暖的阳光从朱红的雕花木窗透进来,零碎地撒在了一把支起的古琴上,粉色的纱帘随着风从窗外带进一些花瓣,轻轻的拂过琴弦,香炉离升起阵阵袅袅的香烟,卷裹着纱帘,弥漫着整间香闺。
谷主把水涵之放倒在床上,他则是离开了房间。去准备救治水涵之的药,只见一个少女穿着淡绿衫子,从另一家屋子里快步而出,但见她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脸如白玉,颜若朝华,她服饰打扮也不如何华贵,只项颈中挂了一串明珠,发出淡淡光晕,映得她更是粉装玉琢一般。
“谷主,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