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柱辞去了司机,这意味着我要跟车了,跟车已经一个多月了,一觉起来全身酸痛,想起我们在车上说说笑笑,大声的唱着五音不全的歌,就觉的很幸福,有时他会不高兴,我便问他:“为什么不开心啊?是不是谁惹你了?让老娘去揍他,”他听了一以后哈哈哈大笑起来道:“老婆我太感动了,你是第一个为了我去揍人的人”有时我们也会吵架,他总是笑着说:“狗日的”我就会张开血盆大口,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一排牙印,有时他还喜欢放屁,我总是道:“你恶不恶心啊!”他笑着道:“管天管心,管的着人拉屎放屁啊!”他还喜欢抓我的胸,我总是道:“色狼”他却笑着说:“男人不色狼发育不正常”手上的渐渐的长出了厚厚的老茧,手脂不在是那么纤细,脸也没有以前白了,写作的时间也少了,每天上货下货累个半死,汗流浃背,有时一天只吃一顿饭,而且都是最便宜的蛋炒饭,可是我任然觉的很幸福,因为有你倍伴,今天老板发工资了,才两万,现在发工资像是在剂牙膏,本来这个月我们应该结四万的,可是老板只给了一半,唉!
我们的血汗钱,就这么被扣着,心里很不爽,可是又不敢说话,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